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出了大楼，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。
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，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，他们算计别人，别人也在算计他们，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，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，”她看向司俊风，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，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美华问。

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，”美华不敢隐瞒，“她告诉我，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
他忽然坏笑，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。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帮你捡卷宗。”

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程申儿无奈，而留下来，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

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片刻，门外响起脚步声，走进来一个助理。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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